正如我前边说的,口交一直是个失败的专案,我总是敦促她努力练习,结果总是失败,每每看见她连咳带呕憋得眼泪直流的样子,我就只有放下主人的架子,搂著她哄的份了。
开门的把手镶嵌在一个圆形的黑槽里,我用力拉了一下,门纹丝未动。
乳浪纷飞之间,我唯一的遗憾就是她不能发出足够淫荡的声音来进行配合,所谓得陇望蜀,也就是如此吧。
“有点可惜,”我说道,“虽然这些纳米材料变换出来的内饰相当有怀旧的风格,但是仪表终归还是智能面板模拟,而不是机械指针,操作逻辑终归也不一样呐。
姐姐依然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,无辜地看着我,我们彼此都没有讲话,我想我们的内心都知道现在在做什么,但贺尔蒙早已充斥弥漫整个房间,我们都无法停止一步一步的错误。
主任看见我的样子,得意地坏笑起来,在我肚子上的手也开始轮流揉摸和捏弄我的乳房。